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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喜爱这座充满活力的城市”

更新時間:2017-06-29 09:35來源:網絡作者:@aiman人氣:984915

“我喜爱这座充满活力的城市”

寬闊的街道、嶄新的店面、密集的人流……曆經長達三年的封路施工後,“中國電子第一街”華強北華麗轉身。不一樣的“配方”,熟悉的味道,它依舊是那個極客眼中的天堂。

在這裏,撞見操著一口英式英語、美式英語甚至印度英語交流的創客並不是件難事。他們背著雙肩包腳踩運動鞋,蓄著絡腮胡或戴著鴨舌帽,眨巴著或藍或綠的眼睛,從全球各地來到華強北,尋找電子世界裏新奇的一切。

荷蘭人亨克(Henk Werner),就是這幫“洋極客”中的一員。

華強北國際創客中心吸引眾多國內外創客。

初見亨克時,他正坐在華強北國際創客中心7樓租來的辦公室裏,聚精會神地在電腦上敲打方案。

金發、碧眼,說著“蹩腳”的中文,熟練地使用微信……2011年來深圳定居之前,亨克一直在阿姆斯特丹的一家企業,從事LED屏設計工作。

“以前,我們做的是球場上用的大型LED屏。”亨克介紹,對球場屏幕的要求是更大、更高清、更便宜。盡管他研發的新技術能讓成本降低35%,但歐洲傳統俱樂部通常都有自己的供應商,市場小、競爭也激烈。“這讓公司的日子很不好過。”

2008年,第一次來到深圳的亨克,就被華強北深深震撼了一把:五花八門的元器件應有盡有,各種廠商能夠滿足不同的需求。

面積僅1.45平方公裏的華強北,巔峰時有700多家商場,日客流量近百萬人次,年銷售額260億元以上,從業人員多達13萬。這裏是“中國電子第一街”,也是全國電子市場的“晴雨表”和“風向標”。

“在華強北,你要把一個想法做成完善的產品,所花費的成本肯定是全球最低的。”亨克說。

對於像亨克這樣的國際創客,豐富的電子元器件品類使得華強北幾乎成為“硬件天堂”的代名詞。這也成為深圳當前吸引眾多硬件創業者的天然優勢。

2011年,亨克來到深圳開始創業,並於2016年進駐華強北國際創客中心。在這裏,他和在深圳相識的幾位“洋創客”,成立了一家工作室——“TroubleMaker”。

“我的幾位拍檔,分別來自挪威、德國和芬蘭。”亨克介紹,“TroubleMaker”就是搗蛋鬼的意思。他希望團隊能像搗蛋的孩子一樣有無窮無盡新奇的想法,能隨心所欲去冒險。對於這個名字中包含的“Maker”,即創造者,亨克認為,除了想法,用雙手去創造去實現也同樣重要。

事實證明,華強北為亨克搭建了一條將創意變為現實的最佳途徑。

“Trouble Maker”成立僅四個月,亨克就接到了來自電子巨頭諾基亞的第一筆訂單。

“這種訂單在歐洲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。”亨克說,諾基亞希望他的團隊能提供一種貼合耳機形狀的LED顯示屏。這種LED具備彎曲的曲面、不規則的邊框和形狀,對工藝的要求相當高。“在其它任何地方,完成這筆訂單最快也要6個月。而在華強北,居然只花了3個星期。”

一般來說,有實力的大廠往往都有固定的流程和模具,很難為了特殊的小訂單,去作出改變。但在深圳,有很多小型工廠願意根據訂單要求,去嘗試改造設備和模具,做出符合要求的產品。這讓亨克十分驚喜。

“這裏的每個人知道如何將創意變為產品。”亨克說,現在的歐洲,知道如何生產的往往是上年紀的老工程師。年輕人對軟件非常在行,在對生產、制造產品的過程卻一竅不通。“相比之下,這是一個更有實踐精神的地方。”

盡管在深圳生活了六年,與中國太太也有了兩個可愛的兒子,但亨克還是喜歡將大部分時間投入到工作當中。

每周七天,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以上……每天清晨,他都要從龍華區的家中,花一個小時搭乘地鐵來到華強北的辦公室。

在歐洲習慣了以車代步的亨克,並沒有在深圳買車。“在深圳開車太浪費精力,地鐵顯然更適合我這樣的‘工作狂’。”

進駐華強國際創客中心不到一年,亨克已經深深愛上這裏。這裏不僅環境舒適,租金也適中,一間工作室每月僅需1200元。工作室附近的露天平台和餐吧的水果茶,更是他的最愛。

“華強北創業的年輕人都非常優秀。”在長期並肩戰鬥中,中國創客們給亨克留下了一個好印象:懷揣夢想、富有激情、動手能力強。

每逢節假日和周末,經常會有孩子來“TroubleMaker”進行學習。在這裏,他們用英語和“洋創客”們交流,學習拼裝機器人,設計制作電路板,在提高外語水平的同時,也培養了動手實踐能力。

“我喜歡和孩子們在一起。”亨克說,在“TroubleMaker”,孩子們除了能學到日常甚少接觸的專業術語,還能從小就培養工程師的思維方式。“這對未來很有好處,家長們也都很支持。”

在亨克看來,能夠將動手創造的樂趣傳遞給其他人,本身就是一件讓人快樂的事情。他說,深圳有能讓創意變成現實的硬件基礎,又有這么多想要學習創造的孩子。“這裏到處都有創新,我喜愛這座充滿活力的城市。”

英國硬件工程師JamieSalter的履曆軌跡,始於伊頓公學,畢業自劍橋大學,在英國沃裏克郡工作兩年七個月後,跨過歐亞大陸漂移至深圳華強北。如今他穿著T恤和休閑褲,開口是一本正經的英式英語和停不下來的冷笑話。

“來中國不是一個艱難的決定” ,Salter對澎湃新聞(www.thepaper.cn)解釋:“因為我在英國又沒有妻子,也沒有住房貸款。”

他說起從華強北的山寨無人機中獲得靈感,倒頗為認真:“它在四周飛來飛去,還有輪子可以在地上行駛。這種東西造價又不貴,能用同一個發動機驅動螺旋槳和輪子,這還是挺厲害的。”

華強北在2013年封街改造,終於在2017年重新開放,卻已分裂成不同的空間:一米櫃台億萬富翁的神話日漸破滅,早期掘金者中泛起“返鄉潮”;富士康流水線上的青年依舊湧來翻新手機市場做學徒,踏入一條灰色造假產業鏈;Salter作為硬件工程師,來到山寨王國研發指導滑雪的電子穿戴設備,還有創客研制一種軟膠內置耳機,可以為每個人量身定制,用短短60秒固化成耳朵的形狀。

這些人沒有太多交集,只是都在這條南北930米的步行街上,走向自己選定的未來。

而華強北在“山寨之都”、電子界“莆田系”的路上狂奔了十餘年,卻把調轉車頭回歸“中國電子第一街”的希望,寄托在這一批新來的中外創客身上。

2015年3月10日,“Make withShenzhen(與深圳一起制造)”的巨幅廣告登陸紐約時報廣場,時任深圳市長許勤宣布,深圳要用三年時間打造創客之都。

然而中國有太多地區宣布打造矽穀的雄心:北京、上海、蘇州、成都……以及河北雄安新區。

“下一個矽穀?可能是北京南邊的那個新區?”法國人Thomas Agarat

在美國舊金山創業,卻在深圳的機場邊找到工廠生產。他告訴澎湃新聞(www.thepaper.cn),今年來華強北之前,他和一群矽穀的創業者被邀請去雄安新區參觀,Agarat

參觀了那裏拔地而起的新辦公樓,官方承諾提供工作場地、購買設備讓他們使用,希望他們能夠留下。但Agarat

還沒有打定主意,因為那裏還是“一張白紙”,並且沒幾個人說英語。

但華強北的確握有幾分成為矽穀的機會。電子第一街背後有珠三角齊全又便宜的工廠線,創業者能節省一半的成本,又不必像在歐美那樣苦苦等待。但快刀也容易切到手,中國山寨工廠的詭計在外國人圈子中流傳——白天在生產雇主的訂單,晚上則在仿制雇主的產品。

中國的創業者也發現了華強北的機會,比如工業設計師趙俊,當他在華強北經曆了巨大的驚喜和失望之後,發現華強北想要成為矽穀,不是一句話那么簡單。

出走小半生之後,趙俊在華強北實現了做工業設計的初心,把自己的第一款電子產品變為了現實。此前他花了2.5萬元,找到汕頭一家玩具廠,希望能實現他的設計。

“然後做出來的東西,就像一個玩具。”

趙俊告訴澎湃新聞(www.thepaper.cn):工廠非常自然地改動了他的圖紙,在燈的底座上開了USB接口,對他說“只能做到這樣啦”。趙俊看著粗糙的USB接口,對工業設計美學沒有絲毫的尊重,對這家玩具廠目瞪口呆,“這么粗暴會嚇著小孩子的。”

趙俊的父母是第一批來深圳建設開荒的工程兵,他也跟著部隊來到深圳,大學則在北京的中央工藝美術學院度過。趙俊在2002年回到深圳,那時華強北已經人山人海,他踩過一地的信用卡套現廣告,最煩人多,再也不想來華強北。

之後十幾年,趙俊把設計師工作熬到輕松寫意,卻始終放不下對電子產品的癡迷。他在經曆了玩具廠的失敗後,又聽人說起華強北,發現這裏硬件創業的門檻越來越低。從把電子元器件組裝到電路板,到生產外觀、模具,都有一條龍的工廠服務。

“這在之前,是不可想象的。”

“山寨的藝術”——HAX這樣吸引國外創業者前來華強北,“在廉價的太陽能燈和假iPhone背後,藏著一些嚴肅的才華。觸摸這些天才創想,把他們應用到別的目標上去。這種經曆只存在於華強北。”

2013年,華強北封街改造。彼時名不見經傳的矽穀創業孵化器HAX,把辦公室搬到了深圳的華強北,開始在山寨之都做創新,幾年間聲名鵲起。HAX挑選國外的創業企業,帶到華強北完成硬件的研發,等到111天的項目結束,產品完成,再帶回美國舊金山推向市場。

外國創業者還有一本精打細算的賬,無論Salter他們的發明將會如何改變世界,這些企業的訂單最初只有一千、兩千件。標准化大工廠的產能達到一天萬件,小訂單敲不開富士康的大門,或是創始人要用更多的錢把門砸開。於是HAX告訴國外的創業者:“華強北更便宜,對創業企業來說,每一分錢都很重要。”

Salter說,其實在他的硬件研發中,沒有任何硬件、生產是只能在中國完成的。但珠三角最齊備的電子元器件產品,從主板、模具直至最後包裝一條龍齊全的工廠,能夠節省至少一半的時間和金錢。

HAX深圳總監武起予已經摸清了華強北的市場。她告訴澎湃新聞(www.thepaper.cn),會叮囑這些不懂中文的外國創業者,要穿著西裝去工廠,“記得帶一些小禮物”,請工廠靈活一點,在設計需要修改的時候通融一下,不要額外收費。

Salter也在“工廠大冒險”中找到了樂趣。去拜訪工廠時,他還是不會穿西裝,“畢竟是工廠,但想被認真對待的話,短袖短褲也絕不是好主意”。

會面通常在午餐時間,這很令Salter愉悅。廠長的私廚會開個小灶,問他要不要咖啡,他搖搖頭。

廠方接著問,“那要啤酒嗎?”

Salter於是開玩笑:“要白酒”。

最終他們圍著飯桌坐下喝啤酒。英國人熱愛喝酒,但他們習慣從晚上10點開始小酌熱身,喝到淩晨兩三點盡興而歸,因而在中午喝啤酒,實在是一個詭異的時間點。Salter卻也順著中國人的習慣,把生意和生活,和著一桌午飯都聊透徹。

Salter覺得他更像在兜售產品的未來,他只能拿出一張1500件的小訂單。“但是工廠會像我們一樣相信,這次合作將帶來一張更大的訂單,將有很多很多件商品。於是工廠給我們研發的時間,給我們工程師,用合適的價格來幫助我們。這是他們投資我們的方式。”

工廠對外國創業者更有優待,他們對中國雇主要求訂單2千件起做,卻會接下Salter這樣外國人的小訂單。這些西裝革履金發碧眼的外國人身上,仿佛還有外貿黃金年代那些源源不斷的外彙希望。

Salter明白,“唯一的原因是,他們相信,我們會在未來帶來很大的訂單。”

趙俊狠下心辭去了穩定的工作,加入了華強北國際創客中心,用自己的積蓄創辦了一家公司,希望有朝一日做成中國的無印良品。

2015年,給予了華強北名稱的華強集團,把旗下的華強北國際創客中心劃歸為上市公司的全資子公司,開始招募創業企業入駐。華強北的老牌國企華強集團和賽格電子,在1980年代以電子元器件起家,1998年後,隨著華強北轉向了電子產品貿易。如今它們都邁出了新的一步,成立了各自的企業孵化器,希望吸引高科技的創業團隊入駐。

把山寨王國變為創客之都“看起來很美”,華強北背後的工廠不論是為品牌公司代工,或是為華強北的山寨品牌生產,都積累了熟練的技術和成熟的產線——他們也完全可以為創業企業服務。

可在趙俊批量生產“中國無印良品”的第一件產品之前,意外先一步來臨,在2017年的農曆新年到來之前,工廠通知趙俊,無法按照承諾在過年前完成產品組裝,因為整個工廠就要放年假了。

但趙俊已經接下了顧客的訂單,向客戶承諾年後立即發貨,他不能讓第一件產品就毀去了他的信譽。

終於在農曆除夕前幾天,趙俊帶上了團隊所有的人前往工廠,坐在組裝線上自己把零件一個一個組裝成品。那時工廠裏已經看不到什么工人,他們都去參加了新年聯歡會。

信譽是困擾珠三角工廠一大問題,不只是無法按期完成生產。趙俊了解到,一些原創產品的銷路不好,“比如只有幾千件,又一直開不了工”,工廠不會等在那裏保守設計的秘密,許多設計精良的產品,就這樣出現在了華強北的山寨櫃台上。

在選擇工廠的時候,Salter也需要在價格和安全性之間權衡。一些台灣工廠不太熱衷於討價還價,他們會報出一個體面的價格,不會上下浮動太多。而本地工廠最初提出一個很高的價格,但是Salter發現可以接著砍價,砍到一半為止。他還去過一些“毫無組織紀律”的工廠,機油流滿了一地,他們可以用這種工廠省點錢,“但是風險很大,質量比較差。”

一個工廠廠長抱怨,中國現在的工人權益保護真是太惱人了,要付更多的工資,要對工人們更好一些,現在還有排汙標准,真是太煩人了。

廠長接著說,“所以我要去非洲了。非洲多好啊,現在還沒有什么監管”。

Salter有些哭笑不得,“老板這么說還是讓我挺擔心的。”

趙俊把他的作品藍牙音響燈放在了華強北市場的櫃台上,這件作品剛獲得了德國漢諾威工業設計論壇頒發的iF設計獎。沙漏形狀,觸控點亮,燈光能變換256種顏色,可以用手機應用控制藍牙音響播放音樂。

只是他報價的聲音剛落,老板的叫聲就響了起來。

“哇,價格好高啊,我們沒法賺錢,不搞。”華強北老板指一指手邊的各色山寨筒燈,“拿貨只要55塊。”

在華強電子世界7樓,華強北國際創客中心實現了趙俊的工業設計夢想,但在華強電子世界1樓,市場卻否定了趙俊作品存在的意義。

櫃台上那些山寨產品的價格更低,就像那些50元錢的筒燈一樣,讓原創的產品沒有生路。華強北這裏沒人願意花四倍的價格,買一個有設計、有品牌的產品。

趙俊現在覺得自己 “只是做了一個很漂亮的東西出來,但是給誰看,不知道。”

趙俊也會想,可以幾萬幾萬砸錢出去,生產幾千件產品,全部砸到華強北的櫃台上,賣出去再收款。在這個國內外采購商來來往往的大市場裏,或許就有人能夠慧眼識珠,從而砸開一個市場。但他在用自己的積蓄創業,如果這些產品賣不出去,那么他將自己承擔所有的損失。

王紫辰在華強北國際創客中心擔任總經理助理,她告訴澎湃新聞(www.thepaper.cn),華強北本地創業者,不會先做好項目計劃書去遊說投資者,拿到錢再做產品。他們從山寨的時代開始,就是用自己的積蓄、親戚的投資,在華強北找到最廉價的材料、最廉價的工廠生產產品,先把產品做出來,再去華強北的櫃台鋪開一遍。能有一波行情,就先把這筆錢賺了,再去做下一個產品。

趙俊的產品在華強北鋪不出去,他現在喜歡與華強北的其他創業者一同聊天,“大家項目搞砸了,錢也花了,還一起來聊這個事情。”

王紫辰發現,大企業比如華為的離職工程師,反而是最容易成功的創業者。華強北國際創客中心最初接納趙俊的項目,其實是看中他的設計才華,希望能夠為孵化器中的其他創業者提供幫助。

王紫辰認為趙俊的才華,更適合去做一個設計師,“可是這裏沒有人願意小富即安,都希望能有自己的商業帝國。”

HAX從一開始就沒有把華強北作銷售市場的打算。

武起予認為,尋求技術、設計和品牌的顧客,恐怕不會來華強北采購。HAX只在最正確的地方,做最正確的事情。華強北能夠提供最齊全和廉價的硬件和生產,而銷售將放回歐美的網店和超市。

“深圳除了制造什么都沒有。”Agarat在羅湖市場集齊了一身登山行頭,精疲力竭地坐在通往華強北的地鐵上,篤定而又遺憾地搖搖頭,“我會選擇舊金山,那裏有完善的營銷渠道,可以見到所有的科技媒體。可是深圳只適合制造。”

Agarat創立的企業生產便攜攝像機GoPro上的穩定器,他在深圳的機場旁邊找到了一家工廠生產,成本只有在美國的一半。深圳市科創委員會發布報告顯示,以廣州、深圳、

珠海為核心的珠三角地區具有強大的市場需求和銷售渠道體系優勢,目前全國電子元器件分銷商 2/3 的企業總部在深圳。

但趙俊還在為自己的產品尋找銷售渠道。為了讓華強北的本土創客有產品卻沒市場,在運營孵化器的同時,王紫辰也在幫華強集團做另一件事情——與亞馬遜合作,打開一條網上銷售渠道,等待創業企業成長起來。由於缺乏足夠的原創產品,華強集團目前只能通過買手采購商品,放到亞馬遜上去賣。

王紫辰在參與華強北的會議中反複聽到,必須保住華強北“中國電子第一街”的地位,中國電子元器件的價格,必須在華強北定下來。她也希望在這條山寨之名盤桓了十多年的街道,這批最草根的創業者中,能夠誕生第一批蘋果、微軟。

當深圳進入秋季,Salter的首批滑雪穿戴設備產品將從深圳出港,發往美國、歐洲、日本,那是完完整整的“華強北設計”。

在完成產品研發、實現量產之前,Salter還在進行工廠大冒險,他最喜歡問工廠的問題之一是,“深圳的未來會是什么樣子?”

“一些人回答,我們正在試圖離開深圳,去非洲。一些人會回答,我們可能會在中國內部搬遷,一些人會說,深圳很棒,深圳正在經曆轉型,設計研發相關的服務業可能會發展很快,研發可能會需要周圍有工廠。”

他聽到那些工廠主說:“如果深圳能夠完成這場轉型的話,一定會需要周邊有工廠的。”

說起華強北的光榮史倒是有很多,據數據顯示華強北曾經年銷售額260億元以上,從業人員多達13萬,700多家商場,日客流量近百萬人次。這裏還是“中國電子第一街”,“亞洲最大的電子產品集散地”,全國電子市場的“晴雨表”及“風向標”。然而從封路後華強北一直被唱哀,從之前華強北大量空鋪,到iPhone的衰敗讓一些從業者傾家蕩產甚至是跳樓逃避,再到近年來的有關部門嚴打使得昔日火爆的市場如今稀稀落落的。遠望數碼城門口的標語也許就是現在華強北所需要的“立足新起點,開創新局面”。

很多人對華強北存在偏見,覺得華強北除了電子垃圾和山寨貨就沒有其他,其實這是片面的理解,華強北的出現,降低了整個中國電子產品產業鏈條的價格,極大提高了采購效率和速度,而華強北除了有手機以外,還是創客們的天堂,這裏彙聚了全球各路創客人才,華強北的國際創客中心等一眾孵化器,在創新產業方面正迅速崛起。創客們在華強北幾乎能購買到一切你想要的電子元器件,而且價格低廉。

現在的華強北除了大家知道的手機、電腦、相機以外還是“世界級的智能硬件研發中心”,“多功能融合的商業步行街”、“創新創業基地”。所以大家對華強北也要少一分偏見,多一些新的認知。

根據新華社、中新網、今日頭條等采編【版權所有,文章觀點不代表華發網官方立場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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